喜欢数学的女孩
关于言论自由,老马有一个出色的论述,看过他那篇有关言论自由的经典文章,就知道老马也是愤青过的。言论自由问题当然不是愤青的专利发明,大概地上爬的蚂蚁也有言论自由的问题,当个体面对群体,这个问题就被问题了。
如果言论都如同男猿人的某种白色遗留物只在墙上找归宿,那么言论自由就不会成为一个大的问题。但男猿人除了磨墙,还要有意无意地让这遗留物成为种子甚至结果,为了防止一个小概率事件成为一场灾难,避孕就成为必要。同样地,对言论自由的限制,本质上与避孕相关。同构相关的还有社会结构与性结构,社会意识就是性意识的同构映射。个体是多,政府是一,如欢场游戏,言论自由的限制就如同这样的警示:预防爱滋病,请戴避孕套。
由此可见,避孕套的两大功能,避孕和避病,与言论自由的限制是同构相关的。只要在适当的时间进行适当的活动,避孕套绝对是一个多余的东西。但连理性都是非理性的,非适当时间进行非适当活动又更能保持腺体活力,因此避孕套就成了必不可少的东西,如同言论自由的限制。
言论自由非绝对,这才是可现实的现实。由于言论自由的相对性,才有谈论言论自由的必要。这样,言论自由才不至于成为一个上帝式的绝对概念,才真正成为一个可操作的具体问题。科技的发展,使得人对自己的把握更有信心,用到避孕套的机会将越来越少。试想,如果爱滋病都像感冒一样吃点药就好了,避孕套的需求将大幅减少。同构地,只有当政府的自信心大幅提高时,言论自由的限制才会大幅减少。
言论自由,衡量政府自信程度的最重要指标,这比GDP更有意义!
如果他们胆敢开放新闻自由,开放言论自由,他们就注定完了。
因为那样他们就没法撒谎了
因为,我相信每个人的心底都存一份良知。
回杂谈再给我们免费说点黄事
。文化思想实力才会有这分自信,伊拉克有这个实力没有,有军事使人员安全保障没有,如果没有,那个自由是叫做什么,是不是叫做毛的引蛇出洞啊??!!那叫做临死前的回光反照,
不对,那叫野鸟和家居的肉鸟而已,前者是自己掌握自己的自由并生出自信显为主隐为次的,后者是愚蠢的。。。。。隐性的自由显为薄。
——约翰·密尔
“思想本身没有任何危险的性质,只有愚暗与虚伪是顶危险的东西,只有禁止思想是顶危险的行为。”
——李大钊
“争个人的自由,便是为国家争自由;争自己的人格,便是为国家争人格。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有一群奴隶建造起来的!”
——胡适之
“自由是许多人恐惧的乌云,也是另外许多人欣喜的朝阳;自由是许多人要扑灭的瘟疫,也是另外许多人需要的营养;自由是许多人想象的混乱,。也是许多人欣赏的孤芳;不少人假自由之名以行不义,更有不少人献身以求实现自由的天堂。”
——殷海光
纵览历史与现实,我们不难发现,人类对思想自由的关注绝不仅仅停留在对思想自由理论的探讨上,而是更为主动地将自由思想以某种特定的形式予以固定,从而达到更好保护自身权利之目的。中国早期的马克思主义者李大钊先生说,思想本身没有任何危险的性质,只有愚暗与虚伪是顶危险的东西,只有禁止思想是顶危险的行为。本书作者也认为,迫使一个意见不能自由表达的特殊罪恶乃在于它是对整个人类的掠夺,我们永远不能确信我们所力图窒闭的意见是一个谬误的意见,假如我们确信,要窒闭它也仍然是一个罪恶。
控制思想言论历来都是最愚蠢的施政方法,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就是这个道理。对于思想自由的探索和自由的讨论,是保证科学和艺术获得发展的首要前提。凡有这种自由的时代,必是科学昌明、艺术辉煌的时代;凡压制这种自由的时代,必是思想和艺术死气沉沉、愚昧黑暗的时代!真理只有在自由讨论中才能被发现。
尽管思想自由不应受到控制,但现实告诉我们,控制思想决非不可能。我们从历史和现实中所观察到的“教训”比比皆是。国家权力可以通过干涉或剥夺人们的表达自由而变相限制或剥夺人民的思想自由。因为权力无法干涉人们内心思考但国家在兴叹于“腹诽罪”的无可量化的同时却可以干涉人们表达思想的自由。而无表达自由,无信息的自由传播,人民就会失去赖以处传播信息的信息源,失去观念的碰撞,人们无从思维!(当然,国家权力可以大到用各种剧场化的行为来有效避免言论自由的沉默化效应)人民思想急速犬儒化,知识分子全体的先行犬儒化,不是杞人忧天!国家政权可以通过剥夺人民的信息自由或向人民灌输有害知识,从而引诱或逼迫人民错误地思想,直至群体性犬儒化的出现!思想的控制是对宪法文本与人的尊严的最大侮辱与亵渎!
在现实中,思想自由作为一种宪法基本权利而存在,国家也不会公然而直接地侵犯之,但面对广泛“政治剧场化行为”的泛滥,思想自由也只是“美丽宣言中的美丽词句”而已。国家政权极易通过对相关权利的强奸而影响思想自由权。比如言论表达自由,比如新闻自由。任何一个宪政国家,如果没有完整而有效的保障体系,这一切都是不可想象的。而确立与加强新闻立法,在这个层面的意义上讲,便具有了超越一部普通法律文本本身的重大意义!
言论自由?100年不变
言论自由?100年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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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說,人家死啦,馬 寅初卻還活著,活了一百嵗,比誰都活得長...
壹佰年之後
看誰還健在吧?
***乎?
言論人權乎?
冲这个联想的能力,就不追究逻辑的不严谨了(未必同构),呵呵,但确实是这个道理。
论证不严密,但不严密之间也有智慧的火花,给人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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