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5:那一夜,他的体液喷了我一身
2006/2/11 20:50:34
五
人,不能两次跨入同一条河流,或者,一次都不能。人,不就是河流本身?何必进去,何必出来?河流向着大海,蔚蓝,在人面前,蔚蓝,一望无际。河流就是河流,人就是人,一望无际也还不包裹在这小小的星球里?无限的虚空,宇宙也不过是尘埃一颗。河流、海洋、宇宙、虚空,喧闹的语言,脑电波无意义的震动。吃饭,电磁波传来的一串脑电波。脑电波,无聊的科学玩意。凭什么要相信电磁波激发的脑电波?相信也是脑电波。一组脑电波和另一组的游戏。苍白的语言,脑电波苍白的幻象。脑电波,苍白的幻象。幻象,上帝的语言。可笑的上帝,脑电波的幻象。幻象似的爱情,无聊的流行呻吟。何必进去,何必出来?永远也进不去,永远也出不来。永远不远。晚上,没有阳光的城市。语言的忙碌,电波的盲目,无聊的画面。伊拉克,石油,军舰。脑电波的奴隶。死亡,愉快的游戏。全球的看客。填充饥饿,脑电波的饥饿。正忙,正忙。熊猫烟在哪里?烟雾一样出没。散开了。一起,来了?沙漠。要下雨了。天外黑风吹海立。见,望,南山。一起吃饭,晚上见,正忙,来了,来了,来了。来了!雨,下来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