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老头之死谈平等与自由

最近，一位李姓老头百年，精英因痛苦而语无伦次，从韩愈开始浮上水面的道统之说，竟然出现在以西化为荣的二十一世纪精英口中，也算奇观。李老头究竟有何德何能令精英如此大费周章呢？因为不是追星一族，就懒去考证了。但事有巧合，无意看到其某大弟子一篇文章，中有李老头论述平等自由之话，该弟子曾因之而茅塞顿开，终生侍奉。如此奇论，不妨供各位开眼。 李老头该论大意是：资本主义看重是自由，社会主义看重是平等，而没有自由，连自由地追求平等的可能都没有，平等又何来？所以自由先于平等。据该弟子言及，该论是李老头久经劫难后所悟，诚为其立论之基。

然而，自由又何曾自由。自由者，必先由自也。无自，何由？有自，由何？此外，所谓自由地在现实中根本就从来是不自由地。所谓的自由意志，实质是一切不自由过程的结果。大概精英最怨恨的就是其所谓的自由意志为何在其受精卵时没能打上MADE IN USA的标记，这确实无奈。另一方面，如果真明白了“谁缚汝”或者“长空不碍白云飞”，则所谓的自由地或不自由地都成了剩语，又说什么自由地追求什么呢？换言之，不管前提是什么，自由地追求什么都是一句废话，因为自由从不曾有或从不必有。

自由从不必有是禅悟的境界，红尘中暂且不表；自由从不曾有，除上段所论，还可以用“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相对照。不管精英幻想的自由如何神圣，在现实中也就化成一大堆并不美妙的关系和结果。自由从不曾有，又意味着某种在社会关系中表现出来的现实自由从来就有，只是对于某类人太多，某类人太少罢了。

不管怎样，那种概念化、名言化的自由还会是精英继续谋生的工具，这里就不再把这破罐子再摔了，反正骗子多着，多些又有什么关系，权当保持生物的多样性吧。而透过概念名言的迷雾，在现实的社会关系中，使得从来就有，只是某类人太多、某类人太少的各种现实自由变得更平等、公正，这才是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