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乾的强盛在于文字狱,而美国的强盛在于对文字狱与时俱进的发扬光大
上世纪哲学的语言转向只是证明了今古乾坤只是一个文字的监狱,宇宙的本质就是一个文字狱。任何逃避掩盖这一点的只是盲人或别有用心。
通常逻辑的适用基础在于同一律,同一律同构化着语言的世界,就象资本同一律同构化现实的世界一样。同一律必然语言地产生着分形结构,而这反映在社会分形结构上必然体现出其文字狱的根本特点。正因为这个根本的特点决定了:康乾的强盛在于文字狱,而美国的强盛在于对文字狱与时俱进的发扬光大。
当然,康乾的文字狱过于受制于有形文字的理解,而不知道语言就是世界本身,并不就是单单写在纸上的那些,所以康乾以及以前的类似时代都只是文字狱的粗拙形式。美国的就大不一样了,已经与时俱进地进入“形可形,非常形”的状态,所以是一个新的高级的文字狱。
而目前的全球化运动就是这种高级文字狱自我复制的过程,其根源在于逻辑的同一律,而表现形式就是资本同一律同构化着的现实世界。这种复制渗透到每一个人的神经与血管中,而所谓的信息就是其中一种载体。
世界就是在这种文字狱进化中所谓地进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