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论诗的语和感(下):进来先猜谜语:高高山头立,深深海底行,打一物事。

由于这个帖太长,打开很困难,这是最后一帖,以后继续的新帖名字是:“释”帖太长,新开个继续,进来先猜谜语:高高山头立,深深海底行,打一物事。 昨天说到火药味和臭味,其实这些味每一刻都有。火药味就不说了,这玩意没火药前就有,具体没考证过;而臭味,包括裹脚布那种,平时一般能接触的基本都和各种的尸体有关,里面包含的生物、化学以及生理过程也不说了,现在想聊的是语言上的臭味。显然,臭味是相对的,否则臭豆腐就没人要了。而且臭味即使还有原始的意义,和我们现在的理解也有很大的区别。为了明确起见,这里所说的语言上的臭味是指语言上的那种尸体味。至于什么是尸体味,小人没有太多的意见,假如要实践一下,有很多的地方和方式可以进行,小人就不送了。

从本质上说,语还没有语之前就已经死了,任何的语,包括现在这里看到的、人民歌的、大爷颂的,都和尸体相关。在感和语的关系中,当然可以用灵与肉、观察和创造、感性和理性之类的东西去套,甚至可以用感在于感无所感而无不感,语在于语无所语而无不语来套,但套永远是套,被套住是什么滋味,问问男人和炒股票的都知道。昨天语了一句可能要惹麻烦的话,把整个西方哲学和中国文论都搁到语上面,当然还有中国哲学等等其它,小人懒得说。麻烦事小,不麻烦才会真麻烦。

语还没语就死了,语带着尸体的味道被写、被射、被录,当然还有被认真。这一切都是在打转,改变不了任何东西。就算被奸、被诗、被贵重也没用(在中文拼音输入里,诗下面就是尸,看来把诗看成生命的只好用手写或其它输入,虽然生命每一刻都在诗着且尸着)。

在所有的年代,任何最新鲜的语都已经充满某种药剂的味道,而学舌者还要把尸体放到口里咀嚼。按照数学的游戏,任何伟大的语都可以找到某种对应和一个所谓委琐的语形成同构。虽然在很多人看来,把《秋兴》、《北征》和《玉女心经》形成对应是不可接受的,但小人还是必须充满药剂地语:现在所谓的意义只不过是某种意义空间的一条曲线。公认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是说明了在这个空间中仅被看到这一条,而混饭的、卫道的等等要证明的是这条曲线在无穷空间中的唯一。证明永远都有,在选择的公理系统中就玩吧,和自渎一样。另外象指出《离骚》和一段断袖之缘的关系之类的东西,小人没有任何兴趣,谁爱吃谁吃。

至于大修行者要“高高山头立,深深海底行”,就涉及了题目中的谜语,相信只要男人都能猜出来,只有没有才需要。当然,修行还有双修的,弄好了自然是大修行,否则就不叫高高又深深了。不管单练还是双修,低低还是浅浅,都是尸语,其它什么山是山非、美人小玉都是一样。不在口上、意上,且说一句。说三十棒,不说也三十。哇,吵到全世界都听到了,歇吧。

本来这个帖应该完成使命了,看来还要搞一阵。小人建议要搞就挪到新窝,那里爽一点。但如果有特殊爱好,这里弄也无所谓,反正哪里不是弄,小人对什么制都没有兴趣,老马说什么并不重要,因为没说就死掉了,余下的只是羊头狗肉的勾当,不说也罢。至于什么人性的问题,人可能会有性问题,而人性的问题,在小人看来从来就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是自寻烦恼。人性并不是某种既定公理系统的推理,并没有任何天然的必要性,连天然都不是天然的,人性就免了,带着这条绳索做人、造人,不说也罢。

关于后现代的问题,小人在诗里已经对此说得很清楚,后现代只不过是说的一种形式,说了就说了,说了就死了,如此而已。至于什么嘘堂之类的问题,和后现代是一样的,一个话头,如此而已。另外,为什么要正确?未说都死了,还正确干啥。至于事物的内涵,又有什么事物有内涵呢?不用说什么性空之类的东西,那些关于一切有关的问题,在罗素悖论有关的研究中已经有了,如果有兴趣可以找这方面的书看看,小人就不说了。后现代至少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这些说的习惯,有关什么 “一切”、“全部”之类的问题都不会被谈论。当然,不谈论也不代表什么,不谈论就不谈论,咱今天就此歇了。

昨天在旧帖上搁了,看来要转换还是挺麻烦的,拜托以后在这弄。虽然挺不麻烦,但旧的打开却是麻烦挺大。小人又不是大人小姐,有工作有人养,可以弄宽带的,可怜可怜小人,甭再去那搞了,要搞就在这,这宽敞,动作频率都可以随心所欲。另外,昨天看美声的决赛,有谁知道预赛演唱成绩第一的内蒙古大哥怎么没有了。中国的男高音多得象垃圾,包括出名的,没几个好的,特别是戏剧男高音,一个都没有,内蒙古这个可是少见的戏剧男高音嗓子,小人和他同是大猩猩,确实有点那个。如果有知道的拜托告诉小人,无限感激。

昨天旧帖弄的东西在这里就不转弄了,有兴趣自己去看。但昨天说到有关语的正确问题,这里可以延伸一下。“未说都死了,还正确干啥”是小人对这类问题的回答,显然大多数人都不会这样想,否则这世界就没有文仗武架了。

“混饭的、卫道的等等要证明的是这条曲线在无穷空间中的唯一”,这是前帖的话,也是所有和“语的正确”相关游戏的指向。正确有很多类型,从简单粗暴的唯一正确,到貌似复杂温和的多元正确,再到不置可否的迷糊正确,在任意维空间中玩出各色花样,但不管怎样变换,还是和那唯一的指向同构。

对于狭义的诗来说,正确的指向比较隐晦。但仍有很多人赤膊上来告诉诗该这样该那样。其实诗从来就没有这样和那样,只不过是习惯的模式套出了这样那样。有人可能要问,小人你这话是正确还是错误。小人只能说小人做时不带套,管它爱什么没什么。那这样不正是套吗?你说套就套,个中滋味,佳人也不许知。那你自己知吗?知它干啥。那不是傻蛋一个?傻蛋知道太多。是不是什么不知就行?不知已知。连那一知都没有呢?万劫不复。只有那一知呢?万劫不复。如何出离?出离作啥。为出三界啊。谁在三界?那么谁不在?木马追风。别打哑谜,直说一句?有耳吗?有。有耳听不得。没有呢?过了。哪?野鸭子?街鸭子。一晚多少?780。 560?685。好,来吧。哎呀–––––

小人爱好比较杂,上面两帖可能和这里原来主题关系不大,但所有的创造本质上都是一种展现,都是诗的,无关中又带着太多的相关。

前说到语的正确问题,从某种意义上说,围绕这个问题就是整整一部人类的历史。不思善、不思恶,再没有什么明上座,担柴的卢老汉喷完几个字也吃肉边菜去了。不思善、不思恶和本来面目又有X关系,两个妖怪口淫几句引得云山雾海扰人清净,打到十八层,小人随后就到。

混饭的、卫道的等等要证明的无穷空间中的唯一,说白了就是“我”。“我”构成了语的模式,而语的模式又造就一个虚幻的“我”,这里的语是在广义的层面说的。下面要语的又是惹麻烦的话,小人在十八层订好票了,麻烦就麻烦。

对于所谓的诗人来说,只不过语的方式、模式是各类的文字(为了和其它同用文字的黑帮区分,里面有一些固定的黑话。根据带黑超的方式,帮中还有很多小帮,也不排除有个人帮、T人帮、W人帮)。基本的信念当然是以为可以表达什么、表达又可以引起什么等等。这一切和真正的黑帮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打劫的是文字(打劫后处理的方式叫技巧、练字、谋篇等等、而不是强暴),发泄的不叫兽欲,当然也不是人欲,是升华、提炼过的,是精,是人类思想之精华。

精神、文字的伟哥制造和消费,当然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好(或者自己觉得好的好),然后又有了牌子。接着牌子下面有了发烧友,牌子随之更亮。但牌子也有太多的时候,不定时的经济危机清理一下,最后是百年、千年、万年老店,这些店里出品的药够后面的人迷糊一阵。药造的一切越来越科技,推陈出新,最后人也可以造了。感觉、思想等等、什么不可以造?那我是发自内心的,有人抗议。但内心只不过是一系列造的结果的一个代名词,哪一个破烂或又伟又大的思想不是造的?

那造也没罪,就爱造就爱造就爱造,抗议继续,制造着没罪的没罪。

一大堆废话通过一大堆帖子语着,这里和那里没有不同。每个人都在语着自以为不是废话的废话,而废话构造了每个的存在。事情就是这样的事情,废话带来快感,快感制造废话,如此而已。

前面语了很多有关语的废话,今天语一下快感。在前面虚拟的语和感结构中,感这方面似乎比较难以分析,任何概念都很难往上套。但感又似乎这样实在,每一刻都在其中。和语的正确一样,感也有三六九等之分,小人最喜欢的当然就是快感啦,因此前面在感的位置上偷偷用上了快感。

喜欢归喜欢,和语一样,感的三六九等也只是大人们的制造,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但理由不需要特别,只要有用或被有用就行了。感的模式和语的模式对应相通,构成了存在的模式。由此有了逻辑,有了合理的证明,有了道,有了理,以及那些大写的、唬人的东西。这些东西继续形成新的浅层模式,变换各种色彩,不过,所谓核心的结构还是那一回事。“我”,不管是语和感(这两者的划分只不过是一个话头),其实只不过是模式、结构变换组合制造的一个痕迹,然后痕迹成为主人,历史成为现实,时间凝固成空间,如此而已。 感和语一样被划出三六九等,模式化成为了制度化的根基。所谓创造性,说白了就是创造另一种模式困人一时、二时、多时。花样的变化改变不了里面的芯,可以说从来没有改变过。

确实,为什么要改变呢?每走一步都是陷阱,干脆不动呆着算了。可惜,真能不动的一万亿里面都找不到一个,而即使找到又怎样?此外,又有谁真正动过?动来动去,只不过在“我”这壳里打转,管你在上面加上的定语是小是大、是超还是无,一回事,甭听扯。理想是“我”的理想,真理是“我”认为的真理,客观是 “我”面对的客观,痛苦、淫乐等等无不如此。连那个所谓的傻冒上帝都按自己形状造人,大概这就是自恋狂的祖师爷。而谁又不是呢?

一般意义上的自我感受,只不过是一系列模式、结构变换组合制造的一道痕迹,里面什么也没有,如果一定要说有,有的只是来自那个傻冒上帝的自恋基因。这里没有值得关注的界限,概念、分类等等都是这样苍白,甚至包括涂鸦与痕迹的描述。所谓有感而发就成了和这里的废话一样的废话,这里的指向包括那些例如无感非发、无发非感等等的排列组合。

前面的帖子已经语过,感和语这种说法只不过是一个话头,瞎掰,和其它的语一样,都是瞎掰。举一句不瞎掰的?在前面已经明确说过,语没语就死了,显然这也在瞎掰之中,这同样可以用在感之上。凡能感的都是自渎,凡能语的都是瞎掰,包括这一句既然“凡能感的都是自渎,凡能语的都是瞎掰,包括这一句。”,似乎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但又有什么是必要的?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继续搞。

这里先给一个瞎掰的定义,所谓语感,就是感的当下。当然,这个定义也只是继续玩下去的一个话头,没有什么可以标榜的。另外,继续下去还需要逻辑的玩具,下面可以把这个玩具叫作一阶谓词系统,只所以选择这个游戏没有任何理由,必须说明的是,逻辑的玩具比真正的玩具要多得多,天上的星星有多少,就有比那更多的逻辑系统。从某种意义上说,逻辑水平高和女人说自己IN没有什么区别,任何逻辑上的辩论就象女人在斗谁的打扮好,甚至和品味无关。

感的当下成为语感,模式化的感形成模式话的语感,从而就有了模式化的语。对于当下来说,是在的释放,没有谁缚它,一切是自作自受。而自又什么不是,如果一定要说是什么,只不过是一道道痕迹,但痕迹变成绳索,感成为模式。而在是什么?在就是痕迹的错认,海德格尔看出在与时间的关系,但又被这困住,最终还是走不出来。在只是在于从来不在,当不在硬要凝成在时就有了时间,然后是永远的纠缠。

感在当下释放,感而成语其实在当下就完成,当下的完成就是语感的完成。语感在于其新鲜的绽放,这里,一切人为或自然器官功能的划分都是多余的。当下,一切都完成了,用狭义的诗作例子,你可以用嗅觉、味觉、听觉、触觉等等呈现它,甚至一起或者都不需要。

写,从某种程度只是对尸体的记录,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阶梯,永远在当下绽放,这就是初步的入门,假如一定要说有门。

昨天说到当下,谁都知道,当知道当下时已经不是当下,如果浑然不知,又和石头无异,怎样才能进到当下呢?首先,当这样提问时就已经落到一个模式之中,在这里可以玩不落与不昧的游戏,但没用,还玩,等着的可不止五百世的狐狸身。想想,哪一下不是当下?

但真正透过这一层也没用,本无所透,还是被痕迹所困。这里痕迹和所谓的业是相通的,业缘不了,永无出期。就算会说了无所了,出无所出也没用。

这世界永远不缺的就是要救这救那的人,但想想,你现在的所有思想、每一个细胞,哪一样不是众生所给,各种痕迹的聚合?救谁?如果一定要说救,只是被救,不 是谁怜悯众生,而是众生怜悯你,成就你。你是什么?“我”是什么?什么都不是。说什么大乘小乘,都是瞎掰,小乘都不清楚,还大乘?就算是套自觉、觉他、觉 行完满的老话,自还未觉,只是造业而已。这个世界上英雄好汉,救这救那的人还少吗?谁不是自觉得比这大比那大,没他地球就不转,结果呢?

昨天说到在当下绽放,当下就绽放了。按以前的老说法,顿根直入,没有什么可说的,能钝不能顿,只是被这觉自自觉给困住了,了自自了,多说也废。

小人你说这说那干啥?禀告大人,小人除了某种事,啥都不干。管你干不干,拖出去砍了。喀嚓一声,小人的头掉下来给狗啃掉,剩下十只手头飘啊飘,突然碰到一个类似键盘的物体,随机瞎按,指头以外的东西现在还没头找,下面是寻物启事,有错字错句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