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之“病”及相应之“药”(严肃之论,请放行)
何新之病从某种意义上并不是其一人所有,而是时代、众生之共病。不管何新或何新的反对者,其实病源都是一样的。当然,具体的症状各不相同,所以就有了所谓的争吵。病源暂且不说,先说说何新的黑格尔式糊涂老症状。历史与逻辑一致之类黑格尔式的胡话经过列宁的拈提,斯大林的模化,对世人心智之污染早已潜移默化,何新中招其实也不奇怪。何新以识老马自居,其实连老马皮也未没摸着。由于历史的原因,费尔巴哈对黑格尔的全面清算以及表述这个清算意义的老恩:《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极为重要的意义都被忽略了,没有费尔巴哈就不会有老马,费尔巴哈才是哲学大转向的真正开端(康德是前驱就不用说了),看看海德格尔羞羞答答的样子,就更能知道费尔巴哈的意义了。从费尔巴哈开始,所有类上帝的神性、本体假说都成了笑话,老马用费尔巴哈的异化概念写出了著名的手稿,然后突然在某一天,老马发现费尔巴哈的人、类、异化同样是一个笑话,他抛弃了这些,抛弃了一切幻想,终于第一次站在现实的土地上,直面现实的人,直面现实的人与人和人与自然的关系,满眼青山,触目菩提,老马开始成为老马。所以治何新之类的黑格尔通病,费尔巴哈是一副好药。任何企图绕过费尔巴哈而从黑格尔直到老马的,无疑都是痴人说梦。
至于何新佛门知见,更是入了以老庄解佛的巢穴而不能出脱。野狐一字尚有因果,岂可等闲? 建议何新先参夹山公案,将妄知妄见打去,时节一到,或有出脱之机。否则苦海无涯,岂有侥幸?